我是在村野長大的。
搖身一變,成了流落在外的皇室血脈。
可宮里的人很奇怪,總會在我張嘴說話時,忍不住掩唇輕笑。
我原先還納悶地問:「有楞個好笑的嘛?」
話音剛落,他們的臉上的神情更收不回來了。
我這才知道,竟是被我的一口鄉音給鬧的。
可這能有什麼法子呢,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改過來的。
而且,我也不樂意改。
再笑我,我就裝啞巴。
結果,我還沒開始裝呢,就被一劑藥給弄傷了嗓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母后、皇兄全都慌了:「梓棠,你別嚇我們。」
「你說話,你說話啊,再沒有敢笑你的,你......你再不開口,這宮里人人都得陪你說。」
哎呀,干啥子嘛。
這不興,不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