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進元家沖喜那天,母親哭紅了雙眼。
她哽咽著問我:
「裊裊,你可知元祁他不能人道,是什麼意思?」
我點了點頭,摩挲著手心里的小泥人:
「我與元祁青梅竹馬,只要他能活著回來,女兒不在意那些。」
可誰知,我盼了三個月的夫君回來時,卻拖家帶口。
元祁一次次護著那英氣的外室。
「素月她常年在軍營,自然同你們這些后宅女子不能比。
「往后還請夫人收起那些腌臜手段,多包容她。」
他的那雙外室兒女,咒罵我是個插足的毒婦。
「要不是你,我母親就是我爹爹的正妻!」
曾經的那些情誼在一次次誤解中,逐漸消磨殆盡。
我選擇放手成全。
怎料三個月后,元祁突然跪在門口,想求我復婚。
卻剛好撞見我和新未婚夫一同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