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裴曜并不相愛,成婚是因為我們都沒有反抗的余地。
他爹為了我爹的兵力,我爹則為了他爹的權力。
嫁給裴曜二十年來,我不曾忤逆他。
他嫌我才華不及世家女子,我便去學琴棋書畫。
他說我不懂禮儀,不識打理宮中事務,我便去學宮規。
他向我母家開刀時我從未求情,他要納白月光為妃我也不曾反對。
唯一一次求他,便是我倆女兒的婚事。
她和裴曜白月光之女愛上了同一個男子。
我求裴曜那日,他并未答應我。
重提此事是在遇刺那日。
我擋在了裴曜身前,渾身染血落入他懷中。
「我不曾求過陛下什麼,但阿朝與他是真心相愛,陛下用心就會發現。
「與不愛的人成婚是何后果,我想陛下與我都清楚。」
我本來還有一事要求裴曜,可時限已到。
我想求他,若有來世,見了對方,就繞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