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嫁給衛錚,京都人人都道,我與那衛家大公子,天造地設,是再登對不過的一雙璧人。
我同衛錚談家國天下,盼四海晏然。
我們聚少離多,不講小情小愛,大義心中藏。
他前往北地駐邊,我便在京郊設置粥棚。
他在書房批閱公文,我便在一旁為古籍作注。
他忙于辦差歇在官衙,我貼心送上書信:【家中一切安好勿念。】
他說我不似一般小女兒嬌俏,只知風花雪月,閑下鬧著要數什麼睫毛。
他夸我穩重沉靜,懂事大氣。
卻不知我身為皇室公主,本是最嬌最俏。
只為追逐他,拼盡全力,氣喘吁吁。
直到那日我與他人起了爭執,衛錚在旁冷眼旁觀,待回府后,四下無人處,淡淡對我道:
「此事原是那人更有理些。」
我才驚覺,他好像從來沒站在我這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