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得將她按在更衣室親吻。
猶不解恨。
他不得不加班了好一陣日子。
等到他如愿躺在余初瑤的軟榻上時,他真的累極了。
無論余初瑤如何示好, 他都不為所動。
他堅守著底線,也希望她是真心實意。
她會答應的吧?
7
可是她說:「沈大人, 我當時不過是病急亂投醫, 你還當真了。」
仿佛一盆冷水傾盆而下。
他開始強硬起來,這本非他所愿。
作踐就作踐吧,被利用也沒有關系。
但是余初瑤被他嚇跑了。
她決絕地離開了京城。
他少見的迷茫。
不甘, 憤怒, 失望。
這一切復雜的心情,隨著余初瑤出現在牢獄而煙消云散。
她為了他而哭。
她為了他去求郡主。
她付出了不亞于救她父親的努力。
這個傻姑娘, 怎麼那麼傻。
當她再次離京時,他干脆一把火燒了東宮。
不僅是因為余初瑤, 也是為了那些被廢物太子毒害, 永遠沒有機會開口的忠臣們。
當她從太子那不顧一切朝他跑來時, 他從未覺得如此緊張過。
可一切都在掌握當中,他還是忍不住生出恐懼。
她瘦了不少,身子很輕,他一只手就能輕松托住她。
但是當他接住她時,他又覺得這是他生命的重量。
8
他們成親當晚,余初瑤喝了交杯酒, 臉上熏得粉紅欲滴,玉指輕輕戳著他的臉,猶在夢中。
「聽聞沈大人是許多世家小姐的春閨夢里人。
「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給我撿了漏。」
他如善如流道:「沒有, 幸好有夫人收留我。」
余初瑤:「沈世安你變了。
「我覺得你還是正經點比較好。」
對著她正經點?
下輩子吧。
他輕易地將她抱入懷中,笑了起來。
「那算了,以后可正經不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