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駁的話被他堵住。
不知道什麼時候,綁他的衣帶,最后纏在了我的身上。
真的要死了。
我真的想抽空問問沒用的系統……
醉仙欲死,算不算死的一種?
最后我求了他好久,都沒能讓他放過我。
剛爬出去兩步,又被他握住腳踝拖了回去。
榻上、窗前、浴桶……
全是一片狼藉。
14
不知道是不是蓄意報復。
第二天我醒來,兩瓣腚火辣辣地疼。
不用看也知道,上面全是陸絕的手掌印。
可氣的是,手腕上也是青紫的痕跡。
更不用說身上和脖子了。
我能想象我的慘樣。
罪魁禍首躺在身邊,一臉饜足,睡得安穩。
我氣不打一處來,踹了他一腳。
他眸中清明地轉過頭。
看得我心一凝。
外強中干道:「小陸啥時辰了,還睡,你這個年紀正是闖的時候,該上朝了。」
一開口,我聲音沙啞無比。
暗戳戳瞪了他一眼。
陸絕彎了一下唇,長臂攬住我的腰。
我一不留神摔在他胸膛上。
「今日休沐。我這個位置再闖下去,皇上得請我上去坐了。」
我頭腦空白一瞬:「他邀請你坐他腿上?」
「變態,你腦子一天在想什麼呢?」
「你說這話不心虛嗎?」
到底誰變態!
昨晚他,我都不想說……
我推了推他:「你不上朝就讓開點,我還有活兒要干呢。」
我嘆了口氣。
在現代當社畜就算了,還要在古代當社畜!
還屬于全年無休那一類。
眼見三個月的時間就快到了。
不能拖了。
他淡淡道:「你在帶著人查賑災糧被貪污的案子?」
我愣住:「你調查我?」
他沉默半晌。
「還需要調查嗎?你每次出門屁股后面都跟了二十幾號人。
」
聲勢浩大地從城西到城東。
「不準去。」
「我偏要去,怎麼……你擔心我安危啊?」
陸絕輕哼一聲,一臉傲嬌:「誰擔心你。」
「那不就得了,放開。」
他抱得更緊了。
翻身覆我身上。
接著一通折騰。
我下午醒來時,渾身都散架。
走兩步路,腿都在抖。
臭男人還假模假式地過來幫我擦藥。
我看著他臉頰上的牙印后,氣消了點。
陸絕只是口頭上攔了攔我,沒禁我足。
最后我還是出府了。
帶著兒子查他爹,沒過多久就查得差不多了。
15
而陸絕那狗賊。
天天把我往他屋里抱。
他半躺在軟榻上。
將我放在他身上:「都查到了?」
「嗯,你也貪了不少啊。」
三十萬兩銀子從國庫出來,層層貪污,到災區就只剩五千兩。
面前這人得貪了十五萬兩。
他眉目疏朗:「沒辦法,我們奸臣就這樣。」
還自豪上了。
「明明就不是。」
他在各地修了很多善堂,還修了不少路。
只不過是以別人的名義。
若他不貪的話。
賑災的錢全都進了我丞相爹和太尉口袋里,也就是四皇子一黨。
他們在豢養私兵。
陸絕眼里有隱隱的小雀躍:「明明不是什麼?」
這陣子的相處,我也知道這人傲嬌得很。
我順著他的話說:「我的相公是頂頂好的……額。」
夸他是個好官,他又指鹿為馬。
夸他是個好人,他又殺人不眨眼。
夸他是個好男人,他又在床上不做人!
陸絕神色一暗,掐了一下我腰上的癢癢肉:「很難夸是不是。」
我笑著求饒。
「明明每晚求我的時候,好相公、好夫君叫個不停,現在沒話夸了是吧?」
我也不甘示弱,撓他胳肢窩。
「姐姐,你在干什麼?」
小雨頂開床榻,探出頭來。
陸絕眼神一凝,看向她。
「姐姐!你為什麼欺負姐夫?」
陸絕莫名臉色好看了點。
我問她:「出了什麼事嗎?」
這陣子在那群富家子弟身上搜刮的錢財,我都換成了食物和物資運給他們了。
「我們給天上挖出了個窟窿。」
我臉一黑。
「不是讓你們別隨便挖了嗎!趕緊讓他們去填上。」
這群人真是不要命了。
小雨縮回去半晌,又探出腦袋:「姐姐,你別欺負姐夫哦。」
「趕緊走你的!」
她走后,陸絕不依了。
「真拿這兒當自己家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伏在他耳邊吹氣。
感受到他身子驀地一僵。
眼神變得深邃,聲音嘶啞:「干嗎?」
我嘻嘻一笑:「吹枕邊風呀。」
「好相公,這次我吹對了沒?」
16
陸絕不讓我出府了。
我現在變成了那群貪官污吏的眼中釘。
可我盼的就是這一天啊。
那群小弟我也不帶了。
里面有他們的兒子,殺起來我難免束手束腳。
但每次有人來殺我,總有幾個身手很好的黑衣人出手相救。
服了!
被救的第十次。
距離三個月還差最后五天。
我真的欲哭無淚。
想死就有這麼難嗎?
我查出了四皇子一黨招兵買馬的事,引來了叛軍逼宮。
城里全是叛軍。
這些日子人心惶惶。
陸絕下命令不準我出門。
門前守了好幾個侍衛。
連床榻上的暗道都被他堵死了。
這是最后一天了。
我卻連門都出不去。
恰好,我地面上的土松動,我掉進了土坑。
面前是村長和小雨。
村長頗為自豪:「我就說這方向沒錯吧,我揮了一輩子的鋤頭了!」
我贊揚了他們。
順著密道去往皇宮。
我上去時,叮囑所有人聽到任何動靜都不能上去。
并且安置了他們以后的生活。
皇宮不復往日盛狀。
到處都是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