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憑借皇帝對楚豫的愧疚，她才上位。

本來楚豫是必死的，可他不小心目睹了皇后和御醫的交易，知道自己即將成為棋子，他毫無辦法，躲過了這次，還有下次。

所以他選擇吃下那盤被下了毒的栗子糕，雖只沾了一點點，毒效也極為霸道，哪怕及時解毒，他的身體也不斷衰敗下來，御醫都說他活不過二十歲。

可能是老天憐惜他，讓他遇到了藥谷的人。

蒼井對毒藥頗有研究，用了幾年時間，把他體內的余毒都清除了，還幫他把身體調理好。

身體好之后，他選擇了偽裝。

皇子落馬，皇宮刺殺，太子之死……

我沒問這里面有多少他的手筆。

也不在乎。

只跟他說萬一我的毒沒救了，他要記得幫我報仇。

「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楚豫依偎在我耳邊，輕顫的身體顯現出了他的忐忑不安。

我翻過身去摟住他：「臣妾自小被欺負著長大，殿下若是滅了姜國，記得先把他們折磨一番再殺了他們，這樣臣妾地下有知，也能閉眼了。」

「本宮都說你不會有事的！」他急了。

我胡亂點頭：「臣妾明日就給殿下謄寫一份酷刑，殿下日后要按照這些法子折磨他們。」

對了，火藥的制造方法也給他吧，一炮轟開姜國的國門。

好想親眼看到。

「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要按我給你的方法。」

「好！」

「要一個不留。」

「好！」

「包括那些權臣，還有他們的兒子，其他親族就不用了。」

「好！」

真棒！

我捏捏他臉頰：「那日后換你給我按摩？」

「好。」

「你要像我對你那般好？」

「好。」

我得寸進尺：「那你要聽我的話？」

「好。」

「叫娘子！」

「娘……娘子。」

啊！好乖！

想太陽！

「殿下，你還記得上次說什麼來著？」

「啊？什麼？」

「你說可以行房。」

話落，我俯下身去吻他。

他不會，只仰著頭迎合。

一吻罷，他雙眼迷瞪，格外好欺負。

「殿下？」

「叫……我名字。」他嗓音沙啞，尾音帶著哭腔。

嬌里嬌氣的。

我附在他耳邊：「臣妾就喜歡叫殿下，殿下, 殿下……」

他側過頭，一遍遍應著。

句句有回響。

我緊了緊手。

「唔……」

他眼尾泛紅，哼哼唧唧，予取予求。

帷帳落下, 人影交疊。

17

酷刑和火藥的制造方法交給了楚豫后, 我無所事事, 日日看話本子。

楚豫也沒令我失望，三皇子被查到和姜國的書信來往, 落了馬。

姜皇帝要安插的那些人也都被滅了。

一切都在往我想要的方向發展。

在解藥要吃完時，蒼井及時出現，他費了一番力氣幫我把毒解了。

楚豫也是這時進入了皇帝的目光。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楚豫身子骨早好了, 之前是在扮豬吃老虎。

皇帝后悔都來不及, 皇子幾乎被他弄沒了, 剩下的人里手段都不及楚豫，皇帝被逼著退了位。

楚豫即位后，給我封了后，剩下的皇子也被封了王, 遠去封地。

待朝綱政局穩固, 他下令攻打姜國。

火藥制成的武器一批批送到軍營。

大炮轟開了姜國的國門, 也把延續了上百年的姜國給轟沒了。

曾經欺負過我的人，都受到了酷刑, 不得好死。

楚豫答應過我的, 都實現了。

人生就是大起大落落落落落落后，一飛沖天。

18

「阿瑤？我都下朝了, 你怎麼還在睡？」

寢宮里，楚豫把我抱起來，服侍我穿衣。

「臣妾最近覺得頭腦發脹，吃不下東西。」我靠在他身上：「陛下, 你趕緊讓御醫來瞧瞧, 臣妾是不是又中毒了？」

楚豫面色浮現一絲慌亂。

「御醫瞧不出來的。」

他吩咐下去：「快，把蒼井叫過來！」

不出片刻，蒼井過來了。

診斷過后, 他表情一言難盡。

楚豫見他半天不吭聲, 焦急了：「是什麼毒？能解嗎？」

轉頭，他又發了火：「來人，把皇后近日接觸過的人都押下，朕要一個個審問。」

「陛下！」蒼井趕忙阻止：「娘娘不是中毒，是有喜了。」

「娘娘不適合……劇烈運動, 陛下近日……莫要行房, 得為娘娘的身子著想。」

我：「……」

送走蒼井后，楚豫呆呆地看著我。

「你有皇子了。」我說。

「嗯。」

他摸向我肚子, 隨即跪下來抱著我，嚎啕大哭。

「你哭什麼？被史官知道, 又得編排我了。」

「我, 我高興。」

「哦。」我揉揉他的腦袋, 抬起他的臉，輕輕給他擦拭眼淚。

皮膚好滑啊，又白又嫩。

耳垂也可愛。

鎖骨也好看。

「蒼井說不能劇烈運動。」楚豫小聲說。

令堂的, 真掃興。

我推開他，兀自走進臥房。

「阿瑤？

「阿瑤？

「我明兒去問問嬤嬤有沒有其他法子，你別不理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