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儀頓時吸了一聲鼻子。
哇他不會是哭了吧。
我直接不知所措:“哥,怎麼了?”
徐敏儀悶悶地說:“他對你好,這幾日珍饈小吃送來沒斷過。”
我不知如何作答,心里又是感動又是酸澀:“嗯...”
徐敏儀把我放下,語速極快地低聲道:“怪道你看上這小子,我徐敏儀喂不胖的妹妹,居然叫他添了重,我方才掂著都懷疑你是不是卿卿。”
???
我的感動死了。
那是鳳冠的重量好不好你個沒戴過鳳冠的古代土鱉直男,你別把我放下你看我擰不擰你!
他把我放下之后跑的好快,我都沒來得及給他一腳。
是鳳冠霞帔,一定是鳳冠霞帔的重量。
在這個大喜之日,新娘先自閉了。
以至于許小虎走進婚房的時候,我端著自己的下巴磕著花生思考下次怎麼報復徐敏儀這個促狹鬼。
琿春在門口咳得撕心裂肺。
沒用。
還是許若閔說了一句:“餓了嗎,要不要我去廚房...”
我一個激靈馬上扳直腰背坐如鐘,然后透過蓋頭去瞟他模糊的影子。
“不不不...不用。”
同時思緒一度飄散。
他講話好溫柔啊,之前怎麼沒有發現。
他坐下了,在我旁邊,床如實地把他的存在傳達給我,然后他輕輕地說:“我說話是不是很奇怪,我不想讓他們鬧,就只能多喝,聲音變得很怪是嗎?”
不,不是很怪,是很沙啞,很溫柔。
以及你應該掀我的蓋頭了。
他沒有得到我的回應,只能上半身湊過來商量似的問:“我可以掀這個嗎?”
我緊張得要命。
“...可以。”
本來這時候應當有人給他遞個喜秤的,可惜琿春剛剛被他請出去了,于是他傻里傻氣地用手輕輕捻著一點布慢慢掀起來了。
他一定在我眼中見到了驚艷。
而見著我,他那張清俊柔和的臉上露出了那種非常可愛的想笑但舍不得彎起眼睛錯過的笑容,臉頰上浮著酒醉的紅暈。
他說:“我覺得好可惜,嬌嬌,你現在不能照見自己的臉...”
他輕輕靠過來,用吻蹭了一下我的嘴唇。
“...因為現在,是我吻你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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