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老爺找的那個半床妻?”看到我,四太太忽然不哭了,她看著我,眼里閃出一種我看不懂的光芒,撲過來急切問我。
好像是快要溺死的人忽然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回太太,是!”我規規矩矩點頭。 Ꮣ
四太太長長松了一口氣,又追問了我的生辰八字。
我一一如實回答。
“對上了對上了!”四太太連連點頭,剛才還哭的梨花帶雨的臉上閃過一抹驚喜,溫柔笑著對我說,“阿衍是吧?你記住,今晚你要想活命,不管你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都不能說出去!”
我不敢忤逆,乖巧點頭答應。
四太太滿意笑了,遞給我一碗水讓我喝。
折騰了一整天,我確實又累又餓,端起水毫不猶豫就喝了。
剛喝完,我的頭就開始眩暈,視線也一點一點開始模糊了起來,最后支撐不住,呼呼睡了過去。
我是被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驚醒的。
睜開眼,就見老爺和四太太在喜床上顛鸞倒鳳。
而我則跪在喜床邊,全身一絲不掛。
“三寸金蓮,凝脂如玉。”老爺一邊跟四太太快活,手里還捧著一雙潔白的小腳,目光如癡如醉,“愛蓮,你一定很喜歡吧?”
明明兩人在做很快活的事,四太太的聲音卻很驚恐,“老爺,你剛才答應了,用了她的,就不用我的了……”
我疑惑多看了一眼。
四太太和老爺頭靠頭躺在一起,她的腳怎麼可能被抬的那麼高?
而且,四太太好像也不叫愛蓮。
這時,一陣劇痛從腳下傳來。
我低頭一看,頓時響起了一陣尖叫。
我雙腿上光禿禿的,身下一灘血……
老爺手上捧著的兩只三寸金蓮,是我的!
老爺仿佛被我的尖叫聲刺激到了,他推開纏著他的四太太,挺起身,抓住我的頭發,在我嘴里傾瀉,嘴里不停的叫著愛蓮。
我又疼又害怕,竟然再次暈死了過去。
咯吱、咯吱。
暈死的瞬間,我看到老爺抓起四太太一只藕白的手臂,竟真的咯吱咯吱吃了起來……
4.
四太太失蹤了。
就在新婚當天晚上失蹤的。
四太太娘家人來府上鬧的很兇。
老爺紅著一雙好看的眼,派下人差點將偌大個府邸掘地三尺,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一定要找到四太太。
終于,在后院枯井邊發現一雙四太太的繡花鞋。
老爺抱著繡花鞋哀痛哭著。
他長的好看,哭起來也比尋常男人好看。
四太太的娘家人都被老爺感動了,認定四太太跳了井,等老爺給了他們一大筆銀子后,他們就歡天喜地的離開了,仿佛忘記四太太剛剛失蹤了。
只有我知道,四太太死了!
她是被老爺吃掉了!
但我不敢聲張。
說出去,我也得死。
我想逃出去。хᒝŷz
但我被砍了雙腳,走不了了。
四太太娘家人來鬧事的那一晚,老爺把我抱到了床上,褪去了我身上的衣服。
他癡癡打量了我很久,又開始細細的撫摸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地方,像是在撫摸世上最精美的瓷器一樣,愛不釋手。
老爺的手指修長,又很靈巧。
我很害怕,又被他逗的全身酥軟。
這種恐懼夾雜著情欲的感覺,讓人發瘋。
但想到老爺咯吱咯吱吃四太太的殘影,我又渾身冰冷。
“阿衍。”老爺溫柔的叫著我的名字,“昨晚,你看到了什麼?”
老爺的聲音很溫柔,看著我的眼神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冷。
我嚇的渾身一顫,趕緊拼命搖頭說,“老爺,阿衍昨天暈死過去了,什麼都沒看到,真的!”
呵呵。
老爺笑了。
笑的溫柔似水。
他愛憐撫摸著我的臉龐,溫柔說,“阿衍,我只是隨便問問,你怕什麼?”
我乖巧順從著他。
因為我也怕被他吃掉。
“阿衍。”末了,老爺親自給我穿好了衣服,溫柔說,“再過幾天,我的第五房太太要進門了,你做好準備。”
我有些害怕也有些替四太太難過。
她才剛死沒多久,老爺就要娶另外一個女人了。
只是,老爺要娶第五房太太,我需要做什麼準備?
5.
小半月后,果然五太太被娶進了門。
她長的比四太太還好看,身段比四太太還玲瓏。
在五太太和老爺洞房之前,我被抱進了新房之內。
我穿了一身透明的紗衣。
經過老爺府上婆子小半個月的細養,我傷口好了一些,也越發顯得膚白如玉,明艷照人。
婆子又給我吃了小半個月催乳藥,我透明紗衣下的身段玲瓏傲人,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你就是那個半床妻?”五太太問我。
上一次,四太太也問了我同樣的話。
只不過,四太太問我時,滿眼都是期待;五太太問我時態度高高在上,描繪精致的眼里閃著瘋狂的嫉妒。
我老老實實點頭,“是。”
“賤東西!”五太太扇了我一巴掌,一口玉牙幾乎咬碎,“你知道不知道半床妻是什麼貨色?竟然敢打扮成這樣?今晚是我和老爺的洞房花燭夜,你來攪什麼局?”
五太太的力氣很大。
我被扇的腦袋嗡嗡作響。
嘴里,也彌漫了一股甜腥味。
我被打蒙了。
不是我要來的,是老爺讓我來婚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