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現代吃太多被撐死了,重生到民國時代,回家時看見南方十六省少帥殺人,無奈只能裝瞎保命。
他各種試探,將我畫成小丑,故意讓我踏進湖里,拿槍指著我,我都忍了。
直到他坐在我如廁的馬桶上,叔可忍,嬸不可忍了。
回滬市的途中,路過一片梅林,因為甚愛梅花,我便下車一個人走進了梅林賞花。
正準備坐在一塊干凈的青石板上,突然從一棵梅樹旁倒出一個人。
我見他身著一身藏綠色的軍官服,看著肩章上的那一串標志,估計品級還不低。
此刻他睜大眼睛看著我,「嘣」的一聲,一槍爆頭,鮮血四射,噴在了我潔白的裙子上。
我懵了,接著,另外一個身影從梅樹后繞了出來,手里拿著手槍,氣定神閑地吹了吹手槍的煙火,優雅得好似今天他是出來踏青。
盯著他的臉,我瞳孔驟聚,他是南方十六省蕭大帥的兒子,蕭承安——蕭少帥。
我在現代因為和閨蜜吃自助餐吃太多結果撐死了,之后就重生到了民國時代富商的千金小姐身上,好不容易獲得新生,我可不想那麼早死。
在這種亂世里,大帥府的少帥殺人如同捏死一只螞蟻那麼容易。我屁股還半蹲在空中,腦海里閃過千萬個想法。
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我一邊脫褲子,一邊嘀咕,「是打雷了嗎?看來快下雨了,我趕緊方便完回到車上。」
幸好之前在車上喝了兩杯茶,此刻我也顧不得顏面了,當著蕭承安的面尿了起來,還氣定神閑地吹起了口哨。
方便完之后,我摸索著提起褲子,慢慢地摸索著往前走。
蕭承安站在旁邊,嫌棄的目光打在我身上,滿臉狐疑,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相信我的話。
「小姐,你回來了?」剛走到路邊,我的丫鬟阿香就出來迎我,「小姐,快走吧,等會兒老爺他們該擔心了。」
顧承安聽到阿香的聲音,立刻閃身躲匿在梅林中。
「哎呀,小姐,你裙子上怎麼是血?」阿香見到我裙子上的鮮血驚呼起來。
我一驚,趕緊沖著阿香擠眉弄眼,比著嘴型說:「我是瞎子,瞎子,瞎子。」
我生怕阿香不懂,補了一句,「是嗎?可能是我剛才方便的時候看不見,在哪里蹭上的。」
阿香一點就通,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接著道:
「小姐,我們趕緊回去吧,老爺和夫人已經給你請了最好的醫生,你的眼睛說不定很快就能恢復了。」
我在心里給冰雪聰慧的阿香豎起了兩個大拇指,擱現代,阿香絕對能拿影后。
路上,我把情況跟阿香說了一遍,阿香驚訝捂嘴倒吸一口冷氣:「少帥!」
蕭承安,據說他嗜血殘忍,殺人如殺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他是唯一一個由正室夫人生的孩子,極受大帥的寵愛。
大帥有五子二女,且大帥年歲已大,下面的幾個兒子為了爭得大帥的位置,斗爭一直沒有停歇過。
而我父親只是滬市一個普通的富商,俗話說「民不與官斗」,若是一個不小心扯到這種大帥之位的斗爭中,恐怕我們一家人都得死得透透的。
阿香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下我們商量起了應對之策。
還好,這副殼子身體不好,一直養在溫暖的江市,所以滬市熟悉我的人并不多。
正好借著這次機會,就說我不小心得了眼疾,回滬市是為了治眼疾。
蕭承安不可能立刻知道我的身份,趁著這個空當,我讓阿香派人回江市,叮囑好江市的下人,另外我還重金收買了給我看病的大夫,提前對好口供。
回到家之后,爸爸和媽媽知道我得了眼疾,媽媽先是抱著我哭了一場,接著就對著爸爸抱怨:
「都怪你,我當初就說你的眼疾會遺傳給孩子,現在好了吧。」
媽媽向來是沒理也要爭三分,爸爸也慣著。
「南溪,媽媽一定給你找最好的眼科大夫治好你的眼疾。」
回到房間,我渾身脫力地坐在凳子上,那帶血的裙子剛上車就被我換了下來。
可是今日受到了驚嚇,這會兒還是汗淋淋的,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接著我叫阿香去浴缸給我放滿水,現在的我極度需要舒舒服服地泡個熱水澡。
我的浴室是現代那種干濕分離的,是我強烈要求這樣裝的,衛生間特別大,上方還開了一個大大的窗戶。
我走進浴室,看見一男子站在浴室旁邊的凳子上,是蕭承安,我傻了,這祖宗怎麼那麼快就知道我身份了。
他抱著雙臂,好像整個暇地看著我,挑了挑眉,嘴角噙著一抹邪惡的笑。
還好我還沒開燈,所以浴室里有些微微昏暗,我僵在了原地,不知道作何反應。
他是來殺我滅口的嗎?
可是看他的樣子又不像,那就是來試探我的?試探我是不是真瞎?
要小命還是要名節,身為 21 世紀現代女性,這還用想嗎?
我立刻麻利地脫衣服,脫掉旗袍之后,蕭承安旁邊有個立式掛衣架,我摸索著,將衣服掛在了蕭承安腦袋上,趁著他看不見的空當,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踏進了浴缸。